良久,校长室里响起了一声叹息。
然后,邓布利多挥了挥手,把墙上的画像,和福克斯、分院帽等探究的视线隔绝了。
做完这一切,他才颤巍巍地举起右手心中的石头。
转一次……
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回忆被翻起,他的面容变得苦涩,甚至眼中泛红。
第二次……
特维尔说得对,我就是一个懦夫,既不敢面对过去,也不敢直视未来。
该最后一次了……
但我该做些什么,祈求她的原谅?
可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获得她的原谅呢?
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哥哥,不是一个合格的长子,不是一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啊……
邓布利多茫然无措地站在黑暗里,左手转动的动作越来越犹豫,仿佛复活石有了千斤重,让他举不起,又转不动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“你很悲伤吗,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