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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7、一早攻心 (2 / 3)

    信竟然是珍阿姨给自己留下的,林幽稼激动得手有点发抖了。

    读完已经是泪流满面,彻底知道了珍阿姨当初离开的真正原因,以及她对父亲和自己这些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疼爱。还有,她把她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以林幽稼的名义存在了银行,密码就是林幽稼的生日。

    内心像突然裂口的堤坝,滚滚大水一泻千里之势,林幽稼放声大哭。这个自认坚强的男孩坐在自己的房间,把手机音乐音量开到最大,毫无遮拦的痛哭着,把珍阿姨这些天对他不告而别的痛苦,委屈,不满以及珍阿姨离开后的悲伤,心痛,无助甚至彷徨,都以眼泪的形式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直到自己哭累,关掉音乐,软绵绵的躺在床上,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,回想着珍阿姨在信中对自己点点滴滴的关爱,提示,教导和期盼。

    期间手机响了几次,也许是爸爸,也许是妈妈,也许是张伟那小子,也许是其他人。

    不想接,任由他们拨打。

    自己只想紧紧的躺着,享受着哭声过后的疲倦和无力。

    一晃又是中午时分,又到吃饭的关键时刻,趁保姆不注意,走到洗刷间洗洗脸,用毛巾捂捂自己有点发红的眼睛,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客厅里。

    拿出自己所有的精力,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,勉强喝了几口菜汤之后,走到三楼的休息室,拨通了自已以前曾经几次拨打都放弃的电话号码。

    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,不,女孩清晰温和的话音时,林幽稼突然感到自己有点紧张。

    兴奋?胆怯?好像二者都不是!

    接电话的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心理咨询师,林幽稼把自己目前的这种状况说了一下。

    得到自己适合做心理咨询的对象时,林幽稼把自己想面对面做咨询的愿望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经过简单的了解和商酌之后,双方商定把他的第一次咨询定在了本周二的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。

    然而,新周开始,班主任“老黑”就兴高采烈的站在见台上宣布:为了让同学们劳逸结合,本周二下午省实验篮球队要和其他学校的篮球队举行友谊赛。

    这还不算最糟糕的,“老黑”刚走,张伟就开始了:“服了,服了!”

    “发现什么新大陆?”林幽稼见怪不怪的问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走到成绩榜前,黄亦寒看我成绩比上次降低了,问我和你关系那么好,你怎么没给我传授你独家神学秘籍?”

    “呵呵!”

    “当时我一看她杀机重重地样子,就知道她虽然满脸微笑,却妒火中烧,打算一走了之,没想到她转身就来拜托我。”

    “拜托你什么?”林幽稼不解的看着张伟。

    “我感觉这次和林幽稼名次上虽然只隔着一个第二名,但实际的距离决不是可以这样等量出来的,不光是英语,语文,就连数学,物理和化学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会做题的情况下尽量不失分。所以张伟我想拜托你,能不能和林幽稼同学商量一下,以后每周二晚上辅导我学习一段时间,帮我找找差距。”张伟学着黄亦寒的样子,轻言淡语的给林幽稼讲。

    “你答应她啦?”林幽稼往后晃一下身子,打量着张伟。

    “哪能啊,”张伟说,“不过,我发现这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。哥们当时真的暗暗心惊她的丰富多变,我对她说,这个要看你时间的安排了,告诉你你不喜欢和别人结伙学习的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啊!”林幽稼赞许的对张伟点头。

    “嗨!”张伟伸手轻轻拍一下自己的课桌说,“她说,‘难道你和他之间那么深情厚谊也不敢替他答应这么简单的一个请求?呵呵,你不会真的让我对你们之间牢不可破的友谊大跌眼镜吧?”’

    “我今天就晚来一会,竟然错过这么精彩的攻心剧。”林幽稼感叹着。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,”张伟嘀咕着,欲言又止,却黯然神伤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可怕!”

    “可怕?”林幽稼不解了,“不答应就可怕?”

    “简直就是一丝不挂侮辱,”张伟口气坚定地说:“可惜我是金刚之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林幽稼感到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“想让你给她辅导学习,拿我作为缺口开始撕裂。这叫什么?‘无所不用其极’你懂吗?那眼神,那语气,就如当年那恍然如梦的瞬间,可惜我心变颜已千年。”张伟抑扬顿挫着,做出夸张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可能没你想得这么复杂,毕竟是同学,也别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过分!是她看不起我的智商还低估我的情商,青天白日里大庭广众之下,为了利用我竟然说她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虽有有点震惊,但看张伟满脸的气愤,林幽稼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惨无人道吧,还不是因为你我才被这样屈辱?”张伟不满的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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